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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创]连载:云上的日子 (完结篇:后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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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06-1-12 23:19:19 | 显示全部楼层 |阅读模式
有些事情等待被忘记<br>
有些事情已经变成了回忆<br>
我们之间无止无休的纠结告戒我:爱你,是我的劫难<br>
<IMG onmouseover="javascript:if(this.width>520)this.width=520;" src="../leadbbsfile/fileType/jpg.gif" onload="javascript:if(this.width>520)this.width=520;" align=absmiddle border=0>此主题相关图片<br>
<IMG onmouseover="javascript:if(this.width>520)this.width=520;" style="CURSOR: hand" onclick=javascript:window.open(this.src); src="../leadbbsfile/upload/2006/01/13/140623.jpg" onload="javascript:if(this.width>520)this.width=520;" align=absmiddle border=0><br>
发表于 2006-1-18 23:25:17 | 显示全部楼层

re:暂时没办法一口气看完,倒是让我想起同名的...

暂时没办法一口气看完,倒是让我想起同名的电影
 楼主| 发表于 2006-1-12 23:20:01 | 显示全部楼层

re:1 记得…… 飞机下落的时...

1 记得……<br>
<br>飞机下落的时候由于气流的原因有些震颤,我的头也微微有些晕。嘉禾在电话里面跟我说的那件事老在我心底纠结着,像只没头没脑的苍蝇,撞到玻璃后向后飞一小段距离,然后又很勇猛地再次撞过去。<br>
<br>
  嘉禾是我大学同学,我们在一起没心没肺地鬼混了三年。第一次遇见他是刚进大学军训那阵子。我是班长喊口号,他是排头带队走,虽然没说过什么话但也混个脸熟。后来有一次我去水房洗苹果,正巧碰见那家伙在那儿哭。虽然说人哭是件很正常的事,但是那么大一男生在你面前干嚎也的确够希奇的。我一边洗苹果一边揣测他哭的原因。想家?不可能,因为听说他就是本地的;失恋?嘿嘿,我开始有了点眉目。<br>
  当我一边在心里三八一边把苹果洗完的时候,那小子也哭的差不多了。回头冲镜子里面的我不好意思的笑了一下。我回了一个特礼貌的微笑,然后转身扔给他一个苹果说,过去的都过去了。他接过苹果噶嘣咬了一大口说,对,过去了。然后再冲我乐呵呵的笑了一下。当时我对他就有了一个初步的印象:单细胞动物,情感创伤恢复能力很强,笑容很干净。<br>
  后来跟他熟悉了之后我也曾提起过这件事情,他说,当时是因为他跟一个暗恋了三年的女孩子表白被拒绝了。从而证实了我之前猜测的正确性,同时也给了我一点点打击,因为那小子是直的。<br>
  后来的日子一晃就是三年,我们一直都是好朋友,好的发腻。虽然有些时候我会有那么一点幸福的错觉,但是我会用辩证唯物主义的理性头脑分析解决问题。该退该进,尺度游走,拿捏的刚刚好。<br>
  但是,<br>
三年,他也没有交新的女朋友,我心中会有期待吗?<br>
  <br>
  想着想着,就快出安检门了。对着电梯旁边的玻璃我整了整头发,突然发现自己一个寒假好象瘦了。<br>
  人群中出现了熟悉的脸,还有那时常让我茫然的纯粹的微笑。我曾经好几次开玩笑的时候说,就你这笑脸,不知道要陷落多少良家妇女。他听后乐呵呵的把脸凑到我跟前说,那么宋子衡同学,你是受害者之一吗?我扔给他一个白眼然后把目光落在别处说,你也太高估你自己了,你不是能陷落我的那种人才。现在想想,这句话应该是我开的最言不由衷的玩笑。<br>
  我很不客气的把行李交到对方手中,他也没说什么,就自己一个人扛下了。<br>
  “寒假怎样?”嘉禾问我。<br>
  我说:“还行,就是压岁钱一年比一年少。感觉人越大越不值钱。”<br>
  他扑哧一下笑出声来,看着我说:“你只不过比我小五十天,怎么思想还是那么不成熟?感觉像是小了我五六岁呢。”<br>
  我很勇敢的把他的目光顶回去,说:“我说的是事实。”<br>
  他把行李扔进出租车,说:“这小孩子还狡辩?上车,看回了家我怎么治你!”<br>
  我也懒得跟他瞎蘑菇,一把抢过副驾驶的位置说:“我晕车,我要坐前面。”<br>
  “晕车?你连飞机都不晕,你说晕车谁信啊?”<br>
  我一脸无辜的看着他说:“我信。”<br>
<br>
  过完这个周末才正式开学,听说我过来了之后嘉禾很武断的把我弄到他家住两天。嘉禾的妈妈人很好,包的饺子也好吃,而且现在回寝室肯定特冷清。介于以上种种,我还是跟他回家。其实当嘉禾对我说“回家”的时候我就觉得这个用词特暧昧,好象老夫老妻之间的对白。不管怎么说我心里很明白,后坐上的那个男生是不会属于我的。<br>
<br>
  到了嘉禾家,发现嘉禾的父母正等着我开饭。我连连说不好意思,让伯父伯母等我这个晚辈。李妈妈热情的说:“我这个儿子在学校就跟你最瓷实,像兄弟似的。进了咱家就别客气,当自己家一样。”<br>
  我回头看看嘉禾,他倒给了我一个很诡异的笑脸。<br>
  吃饭,聊天,看电视,洗漱,我倒是一点窘迫跟尴尬都没有,真把这里当家了。<br>
  晚上睡觉的时候,嘉禾把腿一横搭在我身上,我轻声对他说:“别闹了,我飞了4个小时太累了,睡觉吧。”<br>
  他没说什么,轻轻把腿移开,翻身背对着背睡下。过了一会儿,我以为他睡着了,但是他突然问了我一句:“你是在为我没有遵守诺言而生气吗?”<br>
  经他这么一说我还真的记得我们曾经说过一起把单身进行到底之类的话。虽然都过去好长时间了,但是记忆的闸门打开了之后,过去的细微末节像潮水一样铺天盖地。我强迫自己镇定下来,说:“那都是好久以前的事了,谁还记得啊。”<br>
<br>
  夜里,我做了一个梦。那个时候我跟嘉禾正聊着关于大学谈恋爱的话题。我很肯定的告诉他说:“我在大学是不会谈恋爱的。”<br>
  他也回应着说:“对啊,费钱费力费时间,我也跟你一道做单身公害得了。”<br>
  我说:“你得了吧,那耐不住的性子,还不哪天整个小姑娘左拥右抱的啊。”<br>
  他突然很认真的说:“我发誓。”然后嘴角上扬,带着一点点倔强的表情。<br>
  然后故事突然风回路转,我被电话告之:“子衡,我有女朋友了。”<br>
  之后就是终年不散的大雾和一些无关紧要的剧情。我有点庆幸,还好当初没陷的太深,要不然现在肯定会很伤心。寂寞当然有一点,但是我想以后我会慢慢习惯一个人。<br>
<br>开学的前两天,我跟嘉禾一直在百年城的顶楼玩街机拳皇。我的水平是菜鸟级的,嘉禾一边忙着应付自己的对手一边冲旁边的我指点“反摇前拳,后摇重拳轻脚”之类的游戏专业术语。后来玩累了就跑到附近的水吧休息。嘉禾递我一杯可乐说:“真没见过你这样的人,被对手打成那样还输的特投入特开心。”<br>
  我说:“我玩是为了开心,不是为了输赢。”<br>
  他刚想说什么,只见他那部黑色索爱像发癫痫似的震个不停,只好放弃跟我的口舌之争接电话。我的手机是跟他一起买的,一个型号,但是我的是纯白的的那款。记得当时架禾还说,怎么不跟我买一样的颜色呢?我说,纯属个人喜好。他笑骂我矫情,后来还是我的暴力强权下让他彻底闭了嘴。<br>
  嘉禾哼哼哈哈了几句就挂断电话,抬头给了我一个特诡异的微笑说:“嘿嘿,让你见一个人。”<br>
  我看见他那高兴的样子,心里面也明白了七七八八。不知道过了多久,嘉禾突然站起来走到扶梯口把一个女生领到我跟前,自豪的说:“子衡,这是微微。”<br>
  我咻的一下子蹦起来,迅速把手伸到她面前说:“你好。”那动作快的连我自己都没看清楚。要是当时我手上有刀的话,绝对会以迅雷不及掩耳盗铃之势把那丫头给捅死。<br>
  对面的女生显然是被我吓懵了,半天没回过神来。嘉禾碰碰她她才怯生生的握过我的手说:“你好。”好象我手挺不干净似的。<br>
  不过微微的确是一个挺讨人喜欢的女生。个儿挺高,估计也就比我矮个三四厘米,脸生的秀气也会打扮。他们两个站在我面前感觉上挺和谐挺配的,我对我自己说,她就是应该跟嘉禾在一起的那种女生。<br>
  <br>
  横滨快餐点里面很吵,我们三个好不容易才有了一个桌位。嘉禾这个这个那个那个的点了很多东西。我问他:“你钱多的让你发痒是不是?要不要我来帮你烧点?”<br>
  他嘿嘿笑了笑,说:“高兴嘛。”<br>
  我看看微微,然后对嘉禾说:“嘿嘿,有本事啊。”<br>
  嘉禾横了我一眼,但是我马上把目光移到微微那边,说:“微微,告诉我那小子是怎么让你这么漂亮的女生在两个月之内缴械投降的?”<br>
  微微有些矜持,然后不好意思的说:“其实我们高中就认识了。”<br>
  我的心突然被触动了一下,因为记忆中嘉禾告诉过我在高中他只暗恋过一个女生,而且好不容易鼓起勇气表白的时候只换来一句“对不起,不是你。”之后的三年他再也没有涉及感情的事。而现在……莫非,微微就是以前那个让他伤心欲绝的女生?想到这里我给了嘉禾一个疑问的言眼神。他用肯定的目光证实了我的猜测。我终于开始用另一种角度评价眼前这个我以为再也熟悉不过的人,他可以为一个女孩子等上三年,他的这种倔强真的很让人感动但同时也很让我失落。虽然我早就料到了结局,但是真的要独自承受下来的时候才发觉,事实有时候沉重得压得人喘不过气。<br>
  <br>
那个下午我们三个都在漫无目的的闲逛,空气中弥散着淡淡的尴尬......<br>
<br>
<br>
<br>
未完,待续...<br>
 楼主| 发表于 2006-1-13 09:11:57 | 显示全部楼层

re:2 遇见  开学的头几周总是特别...

2 遇见<br>
<br>
  开学的头几周总是特别忙碌,我在学生会和团委那边忙的焦头烂额。嘉禾还时不时的过来找我,要我帮忙搞定校篮球协会纳新的事。<br>
  我二话没说打电话让宣传部写了两块宣传版,还在校电台打好招呼,然后跟团委的冯老师借了一间小阶梯教室让他们做纳新地点。当我搁下电话对他说“搞定”的时候发现他正惊讶的看着我,半天他才哽出几个字:“谢谢啊,超人阁下。”<br>
  我说:“没什么,谁叫我是社联主席呢?”<br>
其实我不怎么需要他的感激,我还是比较渴望以前那样,我在整理学生会档案的时候,他窝在旁边的沙发里等我去吃饭,等着等着慢慢蜷缩着睡着,轻轻呼吸着像个孩子一样。看见他那个样子我不禁也会恍惚起来,觉得他是属于我的。现在想起来还真是自己骗自己。以前在他的世界有篮球跟我,现在有了微微,篮球还在,我的地方越来越小,说不定哪天他挽着微微跟我彬彬有礼的打招呼,然后转身,相忘于江湖……<br>
<br>
每当心烦意乱的时候我都会去游泳,皮肤浸泡在水里面的感觉让人很放松。找条泳道独自游上一两个小时是我个人的发泄方式。<br>
我停下来休息的时候旁边有个小子对我说:“游的挺快的嘛。”<br>
我从小就被告戒不要跟陌生人说话,但是出于礼貌我回了一句:“你也是啊。”<br>
他呵呵笑了起来,说:“比一比怎样?”<br>
我本想拒绝,可是觉得那个笑容好熟悉,于是就说:“谁怕谁啊。”<br>
俗话说要赢就要快准狠,我深深明白出奇制胜先发制人的道理,于是没等他喊一二三我就一个蹬壁,一下子领先他两个身位。好的开始就是成功的一半,我尽量控制自己的呼吸节奏跟动作幅度,可以说在行动上我是很认真的把他当对手。但是毛主席告戒过在思想上应该藐视敌手,于是我内心已经开始叫嚣:小子,你还是省省吧,哥们我可是从水乡出来的浪里白条啊,你还差那么点火候。<br>
可是,就在我触壁的时候我发现身后并没有人,倒是旁边有个声音说:“嘿嘿,你输了。”<br>
我侧望过去,只见他的泳帽泳镜都已经摘下来了,头发湿湿的,还吧嗒吧嗒往下滴着水。我开始偷偷观察眼前这个少年;皮肤是很年健康的古铜色,眼神很纯粹,应该不会是坏人,他的鼻子很好看,精致的像一个瓷器。<br>
尽管他赢了我,无形中伤害了我的骄傲,但是我却没有讨厌他的感觉。相反,我觉得他好熟悉,那种感觉有点像嘉禾。<br>
  <br>
  冲凉完毕走出浴室的时候,正巧又碰见他迎面走过来。他礼貌的给我招呼,我也轻轻点头微笑着回应。先前在水里面没有发现,直到经过他身边的时候知道他是个很高的人,因为我用眼角的余光只能看见他下巴的部分。<br>为什么北方的男孩子都那么高呢?嘉禾,刚才的那个漂亮男生,还有好多班里的同学都是高高的身材,这的确让人很受打击。在长沙念高中的时候我175的身高也算是玉树临风了,可是这边的男生不知道是吃什么长大的,像芝麻开花似的噌噌噌往上拔节,特欢快地往上窜,倒是搞得我挺惆怅的,惆怅得都快长心病了。<br>
<br>
  四月七号,嘉禾的生日。那天一起床我眼皮就跳的厉害。老人家说左眼跳灾右眼跳财,但是他们没告诉我两眼一块跳代表的是什么。<br>
  但是当我无惊无险的过完一个白天,才发现先前的担惊受怕完全没有必要。事实证明了两件事;我是一个唯心主义者,封建迷信的确害人不浅。<br>
  六点的时候嘉禾来电话约我吃饭。我问都有谁。他说有某某、某某跟某某某。我本来还想问微微去不去,可是如果那样的问题真的问出口就太侮辱我的智慧了,因为用脚指头都想得到她一定会去。她可是他的正牌女朋友啊!<br>
<br>
  到了海鲜舫的包间进门就看见嘉禾跟微微在那里缠绵,那小子看见我好象还有点不好意思,然后在我面前装正人君子。我跟他和早到的几个人打完招呼后就自己坐在沙发上面装蒙娜丽莎,等人到齐了菜上全了我才上桌。微微坐在嘉禾的右边,而大家早就把他左边的位置空出来留给我。我只有硬着头皮坐下继续装蒙娜丽莎。<br>
  大学生日宴席上最惨的就是寿星公,各路兄弟轮番敬酒。大家都是文化人,敬酒词都一套一套的,你想推辞都没有办法。嘉禾酒量虽然不错但是一桌人灌他一个,除非他是大罗神仙,要不然绝对得趴下。眼看嘉禾快不行了,桌上的那伙能闹的就嚷着要微微代嘉禾喝几杯。微微是女孩子没理由让她受那份罪,于是我抢过递给微微的酒杯,说:“我来。”然后一口气把酒顺了下去。放杯子的时候我看见了嘉禾的目光,特迷离,隐隐约约带着点忧愁。<br>
  既然我说了我来代,那么就要负责收场子搞定结尾,于是无论谁敬过来的酒我都帮嘉禾顶下。在以往的酒会中我都装矜持隐藏实力,这次让他们见识到了真正的战斗状态倒也让他们开了眼。但是双拳难敌四手,最终大家都搞的两败俱伤。趁我喝酒的空挡,嘉禾的脑子已经清醒的差不多了。等他结帐回来屋里的一伙早就作鸟兽散。我头疼的快裂开了,于是蜷缩在沙发上好让自己缓一阵子。<br>
  “没事了吗?”他关切的问。<br>
  我倒是醉酒也不忘记装傻,王顾左右而言他:“微微呢?”<br>
  “送她上了出租车。”<br>
  我低下头,轻声说:“女孩子夜里一个人回家很危险的。”<br>
  “回家后她会给我打电话的。”<br>
  不知道为什么,我突然觉得自己一个人好象置身于空荡荡的篮球场,孤零零的独自听着篮球落地的声音一下一下慢慢走远,像是某种不怀好意的嘲讽。<br>
  “起来,我扶你回去。”<br>
  我无力的抬起头,只觉得一阵晕旋。看来我真的喝多了,要不然怎么会有泪水呢?而且那个时候我分明看见嘉禾的眼睛里面一片温柔……<br>
<br>
  第二天是周末,我睡到将近正午的时候才起床,而且还是被一个陌生的号码吵醒的。电话那边的人告诉我他是篮协的副部长,想跟我约个时候把新的会员证拿过来注册。我说了一个时间,他说行,然后就挂断了。看来嘉禾真的打算从篮协退下来,要不然他培养一个副部长干什么。以前注册会员证的时候我都是直接把办公室的要是给他,让他自己去该印戳。篮球协会一路绿灯的开下来,跟我这个社联主席干了很多违反规章制度的事情是分不开的。既然嘉禾决定要退,那我也是时候该找个接班人了。<br>
<br>
  下午我刚刚把办公室的椅子坐热就有人敲门进来。我正忙着整理几个会议记录,头也没抬的对他说:“不好意思你先坐一下”。等我搞定之后抬头就看见一对清澈的眸子,那是怎样一张轮廓清晰的脸啊,我对自己小声嘀咕:这个人,我曾经见过的。<br>
  来者也显得很惊讶。但他有别于一般来这里的学生,一点也不拘束,相反很大方的笑着跟我说:“嘿嘿,是你啊。”<br>
  我向来不相信缘分这种东西,但是今天的巧合不得不让我怀疑以前的坚持。前一阵子在游泳馆碰见的男生今天毫无预警的出现在了我的面前。<br>
<br>
<br>
<br>
未完,待续...<br>
发表于 2006-1-13 19:47:41 | 显示全部楼层

re:不错不错~~加油哦~~~

不错不错~~<br>
加油哦~~~
发表于 2006-1-13 21:10:18 | 显示全部楼层

re:很細膩的記述支持原創文學時時關注...

很細膩的記述<br>
支持原創文學<br>
時時關注中。。<br>
PS:請問是LZ自己經歷過的真實情感嗎?<br>
 楼主| 发表于 2006-1-13 21:59:07 | 显示全部楼层

re:有个人经历在里面不过体裁是小说所...

有个人经历在里面<br>
不过体裁是小说<br>
所以会有添加的东西
 楼主| 发表于 2006-1-14 08:10:17 | 显示全部楼层

re:3 晴川  纪晴川,大学一年级学...

3 晴川<br>
<br>
  纪晴川,大学一年级学生,篮协新进力量。求技很好被嘉禾看上提为副部长。事后我问过嘉禾,让一个一年级的小娃娃当副部长其他人服吗?嘉禾告诉我说,篮协是凭技术跟体格说话的地方,那小子挺厉害的,没人敢跟他单挑。<br>
  我现在开始明白那时侯为什么会败给他。人家是体育健将,而我就是一整理文件打杂的,没有可比性。想着想着,倒也输的心安理得。<br>
  “没想到你就是宋子衡。”<br>
  我说:“怎么,我很有名吗?”<br>
  “李哥经常提起你。”说话的不经意间流露出一种孩子气的顽皮。<br>
  李哥自然指的就是李嘉禾,我只比嘉禾小五十天,照理来说我比他大两岁,他应该叫我宋哥才对。但我实在无法想象眼前这个高我一个头的篮球少年叫我哥会是什么样的情形。别人看见了会不会以为这是一种讽刺?<br>
  他从背包里面拿出一摞墨绿色的会员证,我接过来象征性的查阅了一下。本来我想告诉他钢印在哪里然后让他自己搞定,但是我作为学长也同时作为嘉禾口中提起的社联主席,行事自然不能那么随便。于是我起身走到他右手边的桌子上,一张一张的压起钢印来。等全部搞定交给他的时候他还很客气的说了一句谢谢,然后转身离开轻轻的把门带上。从那一连串细节中我看的出他应该是一个教养良好的男生。<br>
<br>
  大学的生活是很美好的,但是如果没有长篇大论的某某学生入党教育工作会议,某某某学生代表大会的话,那就更完美了。不知道是为了凑人数还是为了别的什么,上面硬性规定各班班长跟团支部书记都得参加。我那天特意赶早去抢靠后面的位子,发现居然有人比我来得更早,而且其中一个人还热情的向我挥手打招呼。我走到他身边说这里有人吗?他摇摇头并把放在上面的记事本拿开。我顺势坐下说:“还好可以坐到后面的位子。”<br>
  他说:“我本以为你对这种会议很热衷呢。”<br>
  我说:“我充其量也就是一个群众演员,完全是为了凑数。你呢?”<br>
  “我想我是唯一从来没有交过入党申请的团支部书记了。”<br>
  “嘿嘿,”我笑出声来,“原来你不止是运动健将,你还是小支书啊。”<br>
  他装做有些恼的样子说:“我不小!”然后嘴角上扬,善意的倔强的表情。<br>
  <br>
  坐在我旁边的就是晴川。<br>
  因为嘉禾决定培养他做接班人,所以最近一段时间都是他为了篮协的事往社团联合会那边跑。我们见的次数多了料的话题自然也就多了起来。我可以叫他晴川,他没有叫我宋哥而是称呼我子衡。当我问他为什么不像称呼嘉禾那样称呼我的时候,他居然回答,李哥球打的比我好所以我服他。<br>
  我心想,这是什么逻辑啊?那个我一心一意扶植起来的篮球协会怎么会被李嘉禾搞的跟黑社会一样?解决事情的方法就是单挑、斗牛或者真人PK,一点风度都没有。<br>
  <br>
这个时候党委的某某人物开讲了。其实在我的心里党委的那一票人都是一路货色,说话一套一套的,做事一板一眼的,尤其是他们的演讲总是能让我很崩溃。<br>
  我扛不住了,合上眼睛靠在椅子上面睡了起来,开始睡的挺谨慎,交感神经仍然保持活动,远远看着就像是低头思考的样子。后来迷走神经占了上风,我放松了对外界的警惕,同时也开始往舒坦的地方靠过去。当我的头靠在晴川肩膀上的时候我才明白自己犯了一个相当严重的错误。于是咻的一下正襟危坐,忙说;“不好意思,睡的太投入了。”<br>
  他只是笑笑,说:“没关系的。”<br>当时我的表情特不自然,于是旧挖空心思想一些无聊的话题打哈哈,心里面却还惦记着靠在他肩膀的那一刹那,那若隐若现的薄荷香。<br>
  我心里面从来藏不住什么事,于是我脱口而出:“你用的香水是什么牌子?”<br>
  话一出口我就后悔了,他也被我问傻了,半天才说:“我不用香水的。”<br>
  我这个人就是这么没遮拦,祸从口出,每每都把自己至于尴尬的境地。我想能阻止我继续犯错的唯一方法就是让我彻底闭嘴。于是我换了一个姿势靠着旁边的墙壁接着睡,朦胧中始终在我心头萦绕的还是晴川身上那淡淡的薄荷香。<br>
  我突然想起了嘉禾,好象自己有很长一段时间没有见到他了,此时此刻,说不定他正在和微微在哪个地方卿卿我我呢。<br>
  <br>
  五一长假很快就要到了,我盘算着回家还是出去旅游。嘉禾突然找到我说有事情跟我商量,我倒也没多想什么就赶了过去。最近两个月我几乎都没怎么见到他。看来谈恋爱的男人时间还是不够用的。我想如果不是有事情拜托我的话,他指不定会在什么时候把我扔给猴年马月。现在来找我还是为了微微的事,准确点来说应该是他们小两口的事。<br>
  他见到我说:“子衡,微微跟我想去张家界旅游,你跟我说过你表姐在那边做导游……”<br>
  “那好啊,那边真的很好玩的,”我没等他说完就像个白痴一样乐呵着说:“我会打电话跟她说的,表姐很疼我我拜托她接待那就肯定没问题。”<br>
  表姐真的很疼我,曾经不止一次的跟我说:“子衡啊,什么时候把你的女朋友领回来让姐看看啊,来姐这边有吃的有玩的包准她开心。”而现在我没有领女朋友去她那边倒是把一个我喜欢的人跟他的女朋友介绍过去了。不知道当她得知了这一切真相之后,会是怎样一种表情呢?<br>
   <br>
  “你不去吗?”他轻声问,声音轻的我几乎都没听见。<br>
  我说:“你们两个郎情妾意的我干什么过去凑热闹啊。再说了,自从我表姐嫁到那边,我每年都跑N趟张家界,那里的石头我都记得了。”<br>
  我抬头看着嘉禾,好让他相信我说的都是事实。其实我已经好久没有这样凝望嘉禾的脸了,不止不觉他的目光变的好迷离,越来越让我琢磨不透。<br>
  我跟表姐通了电话说明了情况之后得到了肯定的答复。当我挂断电话的时候有一种为他人做嫁衣裳的感觉。其实有的时候我可以很坚强,比如在嘉禾面前那固若金汤的伪装。在他的眼睛里我可能一直是那个大大咧咧有点轻狂的毛头小子。可是嘉禾你知道吗?越骄傲的人其实越脆弱,我只是不愿意让你看透我的虚伪跟卑微罢了。<br>
<br>
  一天在第二食堂遇见了晴川,于是跟他边吃边聊。聊着聊着话题就扯到假期安排上面来。<br>
  “你不跟李哥出去旅游吗?”<br>
  “他有微微呢,你以为当电灯泡的滋味好受啊?”<br>
  他笑了起来,说:“我回沈阳,你要不要去我那边玩?”<br>
  我说:“这算是邀请吗?”<br>
  “要不要我再给你写个请贴什么的啊?”<br>
  我说:“那倒不用,我考虑一下。”<br>
  回到寝室发现老大老二老三都在收拾行李,那阵势快赶上行军打仗了。我想今年的五一校园里面肯定特别冷清。从小我就喜欢往人多的地方蹿,哪里热闹哪里肯定有我。要是让我一个人呆在安安静静的地方还不如直接拿把刀把我给了结了算了。<br>
  于是我抓起手机拨通一个号码,劈头盖脸的向对方询问:“你一个小时前的邀请还算数吗?”<br>
  “我从不食言。”那边的人爽快的回答。<br>
  “那就这样说定了,你去买票回头我把钱算给你。”<br>
  可能是干领导工作久了,我居然忘记了拜托别人干什么要用祈使句。晴川会不会就此以为我是一个颐指气使的没礼貌的家伙?我把手机丢在床上,然后整个身子扑上去,算了,不去想了。<br>
  懒得管……<br>
<br>
<br>
未完,待续...
发表于 2006-1-14 20:31:07 | 显示全部楼层

re:期待ING~~感觉怪怪的~~~

期待ING~~<br>
感觉怪怪的~~~
 楼主| 发表于 2006-1-15 08:27:54 | 显示全部楼层

re:4 舍得  沈阳给我的感觉除了大...

4 舍得<br>
<br>
  沈阳给我的感觉除了大没有别的什么惊喜,从晴川家去植物园玩还要坐火车。不过晴川家离市中心挺近,没事逛逛皇太极的故宫或是去那个叫“大家庭”的shopping mall打发时间倒也算做一种不错的消遣。<br>
  夜里的时候我跟他都窝在卧室里面上网玩游戏,我抱着本子盘腿坐在床上玩劲乐团,他则坐在书桌边玩红警。他说他红警厉害,可以一口气推掉敌人七个冷酷。我不明白那句话的具体含义,但是归根结底大概跟我劲乐团四速困难《幽灵盛典》满连差不多。<br>
  后来我累了倒在床上就睡死过去,梦中似乎可以看见嘉禾跟微微在张家界的美丽风景中快乐的游山玩水。朦胧中我发觉有人在脱我的衣服,我实在太困就任由他把我的毛衣给脱了。当他开始解我裤子的时候我像过电似的,马上坐起来死死拽住裤腰带一脸惊恐的看着晴川。他好象被我的动作吓到了,也一言不发的瞪着我。于是我说让我自己来,然后宽衣解带钻进被窝。后面响起了悉悉嗦嗦的声音,然后就是牛仔裤的铜扣跟皮带撞击的声响,我睁着眼睛听的心惊肉跳。灯灭了他钻了进来。从后面搭过一条赤裸的肩膀说:“你刚才吓到的样子真有意思,眼睛瞪的那么大像只兔子。”<br>
  我以前也跟嘉禾同床共枕,但是那是两床被子,而现在那小子正跟我裹一个被窝里,这的确是一件很考验我定力的事情。但是我时刻保持着革命党人的高度警惕性跟冷静的头脑,轻松的跟他调侃:“我就怕哪个色魔猴急起来把我给那什么了。”<br>
  他一听乐了,翻身过来把我压在身下,说:“那我现在就把你给那什么了。”<br>
  我又一次祸从口出,于是坚决回答:“你敢!”<br>
  话刚说完就碰到了晴川的嘴唇,我很惊讶也有些愤怒,因为那是我的初吻。我把他推开说:“别闹了。”然后转身背对着他,滚烫得脸颊跟狂乱的心跳久久不能平息。<br>
  “生气了?”<br>
  “没什么,太累了,睡吧。”说是这么说但我一夜没有睡。我不知道明天天亮之后我该用怎样一种姿态来面对我身后的男孩。倒不是害怕尴尬,如果真的跟他这么闹下去,到头来陷的深了伤的最惨的肯定还是自己。就像我对待嘉禾,一再告戒自己不要越界,但是还是会有所期待,并不断欺骗自己相信错觉,于是当微微出现的时候我才鹈鹕灌顶的明白自己输的好彻底。我受够了这种不公平,伤心、流泪、委屈都只能自己一个人偷偷扛着,绝对不能说破,哪怕遍体鳞伤,哪怕支离破碎。<br>
<br>
  第二天早晨我偷偷起床看看沉睡中的晴川,然后对自己说,不想伤心就要舍得,没有开始就不会有结束。<br>
  我悄悄收拾好离开,尽量不要惊扰到他的家人。出门坐出租车到火车站买票,走进候车大厅的时候手机响了起来,接通后只听见一个焦急的声音:“子衡,你人在哪里?”<br>
  我说:“我在等车回大连。”<br>
  “如果我昨天冒犯到你,我道歉……”<br>
  “没事,我又没有那么小气。”说完就挂断电话,再一次告戒自己,难道你忘记前车之鉴了吗?你愿意再在夹缝中做人吗?既然痛苦过那就更要对自己好一点,坚决的离开又何尝不是对以后的一种慈悲呢?<b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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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列车起动的时候我的心已经平静的差不多了,对于沈阳我没有留下什么回忆,那就应该杜绝一切能让我留下回忆的机会。<br>
  这个时候我发现对面的两个MM正对窗外指指点点,我顺着她们的方向看过去,发现一个少年正追逐着火车奔跑着。白色的毛衣,蓝色的牛仔裤,白色的球鞋,干净纯粹的打扮。我回头坐下一便一便的叨念:不要回头,他不是你的,不要回头,不要给自己妄想……在我对自己催眠的同时,列车也越开越快,他始终也没能追上我那节车厢,看来这也是老天善意的安排。<b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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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复课之后我开始泡自习室,社联那边我已经放手了,让一个雄心勃勃的小丫头顶下我的位子。大家问起来说我为什么退的这么快,我说,培养新人,自己也要抓紧学习。其实就中原因我不想跟任何人说:我是为了尽量避免跟晴川见面。<b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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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嘉禾不止一次的说要请我吃饭,说是为了答谢五一时候的事。我说,没什么,小事一桩,不用劳烦他破费。到后来还是微微打来电话说:“我们真的是想感谢你,而且嘉禾也常叨念说好久没有看到你了,你就赏个脸答应吧。”<br>
  我向来对女生是很礼貌的,尤其是微微这种漂亮好看而且明白事理的女生。尽管她抢走嘉禾我也没有讨厌她的意思。我凭什么跟人家争,我争得过人家吗?我认命。而且如果我再拒绝的话,敏感的女生应该会察觉到一点不对劲,到那个时候就糟了。于是我说:“既然是微微邀请的,那我也不好意思摆谱,什么时候?哪里?”<br>
  微微说了时间跟地点,我爽快的应了下来。后来回想的时候发现了微微的用词是“我们”。看起来嘉禾彻底不再是那个跟我一起疯疯癫癫没心没肺混日子的伙伴了。一种感觉偷偷袭来,叫落寞。<b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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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是尽管我人为的努力不见晴川,但是偶然这个东西是谁都避免不了的。<br>
一天我刚刚从图书馆出来,推门就看见了晴川。我微笑的点了点头,然后快步走开。他折回来大步赶上我问我:“最近没见你,你怎么了?”<br>
我轻声说:“没怎么。”然后就是我最擅长的假笑。之后扭头就走。<br>
晴川好象被我不屑一顾的态度给惹恼了,从背后重重推了我一把说:“你怎么像个女人似的,给我玩什么冷战啊!”<br>
我一个趔趄往前,然后就感觉到自己已经失去了平衡,慌乱中一脚在楼梯上踏空,然后就咚咚咚滚下图书馆门口那二十几级台阶。<br>
时间静止了那么几秒钟,等我回过神来自己已经滚到最底下了。被大一的小子欺负成这样我的面子往哪里搁啊,于是我咻的的站起来吼道:“纪晴川……”本来后面还有半句“操你大爷的”,可是突然从左腿传来一阵剧痛让我硬生生的把那最能体现我愤怒的几个字给咽了回去。眼前的景象有些模糊起来,脑海中定格的最后画面是纪晴川满脸惊恐跟不知所措的表情。<br>
对了,今天好象约好了微微还有嘉禾吃饭的。<br>
算了,不去了,我有了充分的拒绝他们的理由……<b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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